来到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进行干预的来访者里,有一部分来访者是存在多重心理障碍的,她们的情况比较特殊,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去进行记忆重组,不仅在家庭和学校中形成了病理性记忆,而且在激活病理性记忆的场景中,对某种强烈的刺激源产生了关联,形成强迫症的表现。
这种多重心理障碍的表现会在学校的社交生活中,让来访者产生严重的挫败感,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信心和目标,在当地的精神专家经常判断为双相障碍,当来访者的家长在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上和中心预约了面诊后,来到了北京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通过对潜意识里的病理性记忆重组后,不仅双相障碍的症状而且强迫症状也都消失了,然后通过科学的社交干预和指导,来访者的社交信心逐渐被建立起来,为重新进入校园做好了准备。
多数精神专家又往往没有时间对两者的联系作出较清晰的解读,刘承洛干预过程中中遇到不少来访者,一方面有严重的心理障碍,另一方面又有明显的强迫性症状,因此被医疗机构判断为双相障碍/抑郁症伴随强迫症。
也有精神专家不认同,认为在一些情况中,两者是有明显关联的,采取的治疗方法也应有所不同。在很多精神专家眼里,如果情绪障碍和强迫症状同时出现,往往考虑两者是伴随关系;最早,“共病”这个概念是指共病的疾病应与基础疾病完全不同,属于独立的疾病实体。但到了现在,“共病”概念有了很大变化。导致很多来访者、家属有所困惑:到底是强迫还是抑郁或双相?
因为绝大部分精神专家诊断是症状学诊断,搞不清病因,很多诊断缺乏特异性,存在很大的重叠,导致很多所谓的“共病”来访者并不符合严格意义上的共病概念。抑郁症或双相障碍共病强迫症就是典型的例子。DSM-5(美国精神医学学会《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的统计数据显示,有强迫症的个体通常存在其它的精神病理学表现,与抑郁或双相障碍的共病率是63%,其中绝大部分是重性抑郁障碍。
而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从精神疾病的心理社会根源出发,主要采取深度潜意识下病理性记忆重组(MRP),临床中刘承洛治疗过不少合并有强迫症和情绪障碍的来访者后发现,两者其实在心理根源上是有相通性。从药物治疗角度出发,这样的案例相当棘手,因为临床常用新型抗抑郁药(5-HT再摄取抑制剂)来治疗强迫症,但这类药物又存在令双相障碍恶化比如转躁的风险,进退两难。
这类来访者可以分为以下情况,按照心理障碍和强迫性症状出现的先后顺序。首先是先有强迫的表现,后续出现抑郁症或双相障碍。通过深度潜意识下的病理性记忆重组复技术(MRP)发现,这类来访者的病理性记忆是特别多且复杂:既有多重性的病理性记忆,又很可能存在情绪病理性记忆,在人格方面也往往有事事追求完美的强迫型人格。比如临床中很常见的,一些父母对孩子的学习要求很高,寄予厚望,教育方法比较粗暴、严厉,这很容易对孩子造成多重性的病理性记忆,孩子的性格也因此变得比较内向、胆怯、谨小慎微。而在父母的长期鞭策下,孩子也会把父母的要求逐渐内化为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重视学习成绩和行为举止,不断自我施压,要求自己必须在学业和各项表现中都是优秀的人。其实这时,孩子已经有一点强迫型人格的迹象了,甚至不排除如果父母中也有强迫型人格的话,孩子则更容易受到影响。
这样的孩子往往比其他人更加渴望外界的肯定,那么如果孩子某几次考得特别好,或者某些方面获得一些成就,长辈们赞不绝口,平时严厉的父母一下子变得和蔼可亲,对自己又是奖励、又是吹捧,可想而知这孩子心里面得多高兴、多兴奋啊!他们非常享受被褒奖的感觉,为了追求这种感觉,他们便会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而且,有的人反复接受过度夸奖,逐渐形成错误的自我认知,以为自己真的非常有能力,不允许自己出错。这种就是我常说的情绪病理性记忆。可见,在这些来访者中,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和情绪病理性记忆是可以相互作用的:因为有过创伤,所以一旦被夸奖便更容易形成情绪病理性记忆,也就特别容易追求完美,不能接受失败。有的来访者出现了情绪病理性记忆,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认知,在情绪较好时容易陷入正性的单向思维,过于乐观,甚至认为自己无所不能,那么这确实是典型的躁狂/轻躁狂发作,符合典型的双相障碍诊断。因为对学习的高度关注和焦虑,很多人的强迫症状先出现在学习上,反复检查、背诵、数数,随着焦虑继续加重,可能再泛化到其它行为上,难以自控,逐渐形成强迫症。强迫症往往对来访者的正常生活、学习产生负面影响,学习效率下降,成绩下滑,这正是来访者难以接受的。后续便继发抑郁症,陷入恶性循环。那如果来访者又出现过发脾气、打人砸物的激越状态,就容易被很多精神专家诊断为双相障碍。刘承洛干预过一个清华学子,他从小看重学业,也确实非常优秀,受过不少过度夸奖,本来就有点自命不凡出现强迫症和心理障碍后学习能力下降,变得消极低沉,自我否定。后来医生给他开了抗抑郁药,服用后情绪很快好转,学习状态也随之回来了。他高兴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彻底康复了,那种久病后见到曙光的感觉,是非常兴奋的。这时他就明显掉进了正性情绪驱动下的过度乐观化单向思维,连抑郁症他都能打败,还有什么是打不败的?他认为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能力超群,对待身边人的态度也忍不住有点趾高气昂。
然后的来访者类型:情绪问题或情绪障碍在前,强迫症在后。这一类来访者也遭受过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内心压抑、焦虑,有的人还变得敏感多疑,形成偏执型的人格改变。他们可能看过医生,被诊断为抑郁症、焦虑症或者双相障碍;但也有可能因为对精神心理障碍缺乏意识,没有看过医生,也没有向身边人表露,但其实他们已经就有严重的精神、心理和情绪问题,也达到相关的诊断标准。尤其是儿童或青少年来访者,他们很多人本来就没跟父母形成亲密的亲子关系,不愿意与父母诉说心理困惑,父母都没察觉。以至于负性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来访者在高度压抑、焦虑的情况下,如果又结合了一些偶然性的应激事件、特定的错误认知或特定的行为等特殊因素,就可能形成强迫症状。这就是所谓的“毫无征兆就出现强迫症状”的原因,其实这背后往往都是有明确的心理因素的。
比如刘承洛面诊过的一个青少年来访者,因为父母的打击性教育,有大量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出现了心理障碍。后来,家里唯一疼爱她的爷爷出现重病,住院治疗,她去探望爷爷时内心极度的焦虑、恐惧,又看到爷爷咳出浓痰、医务人员反复洗手、消毒的情景,此后便出现了反复洗手的强迫症状。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强迫症状其实是由心理障碍继发而来。国外也有研究发现,很多所谓的强迫症“共病”双相障碍的来访者,其强迫症状会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比如,强迫症状在抑郁发作时出现,在躁狂/轻躁狂发作时消失;一些来访者的强迫症状仅在抑郁发作尤其严重时出现,抑郁有所缓解后,强迫症状便逐渐消失。通过上述对两类情况的分析,刘承洛发现其实强迫症的形成与双相障碍的形成是非常相似的,都是以多重性病理性记忆为主、情绪病理性记忆为辅,只不过是不同的个体遇到的应激事件、其情绪反应和认知有所不同,而在不同阶段呈现出的不同的症状形式罢了。所以,在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的临床治疗上,并不会特别区分这两种情况,也不认为这是真正的共病。刘承洛都会先从病理性记忆的记忆重组入手,强迫症状消失了,继发的情绪症状就缓解了;又或者负性情绪缓解了,强迫症状也就消失了。
这也提醒刘承洛父母一定要重视心理、行为问题的苗头,当症状仍相对单一时,越早发现、越早干预,预后就越乐观;否则病情不断演变,病情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复杂,不但加大了孩子的心理负担,记忆重组起来也确实更加有难度。,希望来访者和家属对强迫症“共病”双相/抑郁的情况有更深入的认识,尤其是家属,不要以为孩子同时得了两种重度精神障碍,陷入极度的恐惧和焦虑,其实这背后的根源可能都是同一个:病理性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