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双相的时候,父母应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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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的夜景,忙碌了一天,想到明天进行干预的孩子,刘承洛不禁又有了动力,很多孩子在病理性记忆的影响下,行为出现了偏差,父母很焦急却又无能为力。

 

孩子一个人孤独在喧嚣的世间前行,每次和孩子交流后,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沉重,孩子自己感觉到焦虑却又无能为力,每一次干预仿佛给孩子身上的寒冷带来温暖,希望孩子的明天会更好。

 

孩子的情绪和认知在病理性记忆的影响下,会对学习和人生意义出现错误的看法,从而偏离了人生的轨道,每次干预时能感觉到孩子的善良,和对现实的痛苦,感觉到只有尽快的帮助孩子们走出来,才能感到心安。

 

 

作为一名跨学科的心理干预专家(跨越了心理、行为、潜意识、教育等多个学科),长期工作在青少年精神心理障碍干预的前线,发现了现行精神障碍诊断中非常多的问题。

 

其中,最严重的是:目前双相情感障碍诊疗标准过于宽泛,不少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儿童、青少年来访者其实属于误诊!因此而错失了人生最有利的治疗时机!

 

双相情感障碍(尤其是Ⅰ型)的发病高峰期是15到19岁。因此,现有的诊疗指南强调,对于抑郁情绪问题而前来就医的青少年来访者,精神专家要注意鉴别,其是否曾有明显的躁狂症状。如果有,可考虑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

 

请注意,这里所说的“鉴别”,指的是准确地识别出真正的躁狂症状,而不能只要来访者出现烦躁、吼叫、锤墙、打人毁物等激烈行为,就判定那是“躁狂”,更不能因此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此类症状应该属于激越而非易激惹。

 

但事实上,国内很多精神专家是这样诊断的。而近年来寻求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诊治和帮助的、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的青少年来访者中,80%以上者都属于类似的情况。

 

国内著名的精神专家曾做过精辟分析:躁狂的主要症状是“高兴愉快”、“欣喜若狂”,这种情绪能感染他人。

 

躁狂来访者一般不会盲目冲动,不会乱打乱闹,更不会无故殴打家人。“有的医生,不管什么疾病,只要病人发脾气、冲动,就认为那是躁狂,加用碳酸锂或德巴金,说是情感调整剂,可以调整情感。那是不对的!”

 

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发现,实际上,许多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的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有不少来自于原生家庭、学校甚至社会的创伤。他们在遇到相应刺激时会出现情绪失控。

 

比如,有的来访者因为创伤导致潜意识层面的病理性记忆,对某种刺激特别敏感、愤怒,刘承洛曾经分享过的一个个案非常典型,来访者因遭到长期的校园欺凌,一听到咳嗽声就感到愤怒和耻辱,想打人。

 

有的则属于抑郁症来访者因为长期压抑,遇到一些压力时,出现情绪崩溃而出现歇斯底里的发泄行为,暴躁易怒,甚至有暴力行为。这些情况不能定义为躁狂发作。

 

虽然,在临床实践中,出现类似的症状使用心境稳定剂多数有效,但不能佐证双相情感障碍诊断的正确。因为哪怕是健康人,只要服用了心境稳定剂后情绪也会变得更加平静。药物有效不能成为诊断的充分条件。

 

所以,在现行的症状学诊断标准下,刘承洛个人更倾向于将以上情况诊断为抑郁症伴有激越。

 

在心理干预实践中,刘承洛还发现了另外几种临床情况也容易被精神专家视为躁狂发作,进而造成误诊。

 

有的青少年女性来访者除了抑郁情绪,还有暴食行为;吃完又后悔,拼命运动减肥。很多精神专家认为这是“异常且持续的活动”、是“精力旺盛”的表现,据此判断为躁狂发作。他们给来访者服用心境稳定剂,却仍然无法控制暴饮暴食。刘承洛们发现,这些来访者背后多有创伤性事件,还有错误的认知,比如认为自己一定要非常苗条才会有人喜欢等。

 

有的抑郁症来访者跟亲友或者好友倾诉衷肠后感到被理解,心情轻松了很多,言语和动作都活跃起来,却被精神专家认为是心境高涨、思维奔逸。

 

刘承洛认为以上这些都属于误诊。当有过抑郁发作病史的来访者出现心情愉悦、活动增多,一定要详细了解其背后的心理活动,而不能据此表现就作为躁狂发作的证据,更不能因此下双相的诊断。

 

实际上,要认真讨论总结双相情感障碍被误诊的原因,涉及很多:一是因为现行的精神医学诊断标准不够严谨,属于症状学诊断,精神专家并不需要了解其行为背后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创伤。

 

二是现行的双相情感障碍诊断标准比如DSM-5的过于宽泛。尤其是非典型双相情感障碍的诊断,不少临床精神专家遇到来访者不符合典型的抑郁症或者双相情感障碍的诊断时,就条件反射式的将其归位非典型双相。

 

有来访者家属对刘承洛埋怨这种现象,“非典型双相是个筐,什么都往里装”。这句话虽然稍有夸大,但确实有一定道理。现在主流的观点认为双相的预后不良,下双相的诊断必然会给家属带来巨大的心理负担。

 

目前国内多数精神科大夫对心理学了解较少,对于高效的心理干预技术更是了解甚少。这也是为何世界卫生组织呼吁“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多年,但目前国内临床实践中单纯的生物医学模式仍然盛行的原因。

 

 

为了尽量避免误诊和漏诊,需要深入了解来访者的心理活动和创伤,也需要了解整个家庭系统,甚至其接触的社会,刘承洛跟每个来访者、家庭的面诊时间至少两个小时。这是刘承洛与传统精神专家在问诊过程中的显著区别之一。

 

通过与这些孩子深度沟通,刘承洛发现他们的临床表现根源多数来源于心理创伤,包括原生家庭、学校、网络、社会等。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利用深度潜意识下的记忆重组技术(MRP)对心理创伤进行修复,再对一些错误认知进行纠正后,他们的很多症状很快就消失了。

 

接着,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再通过家庭治疗重建家庭关系、通过深度潜意识下场景重建技术建立高效学习状态、快速提高抗压能力等。最后,孩子不仅实现了快速撤药,而且可以更快速回归成长的轨道,进一步防止其复发,甚至变得更加优秀。

 

刘承洛曾接诊过一位来访者,他先是被上海一家非常权威的精神专家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接受了传统的药物治疗、电休克等疗法,治疗效果不理想。后来,这位来访者又转诊到北京著名的精神科专科医院求医,被诊断为抑郁症,调整药物后,疗效有所改善,但无法康复回归社会。父母甚至准备带他到美国麻省总医院(MGH)治疗,期间辗转通过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找到了刘承洛。

 

刘承洛给他面诊后,否认了“双相”和抑郁症的诊断,更符合现在的创伤后潜意识失调的诊断,因为他的问题来源于原生家庭以及学校经历中的心理创伤。

 

首先,他的原生家庭带给他很严重的创伤:在他年幼时,父母感情不和,母亲和奶奶的婆媳关系不好,母亲经常在他面前崩溃哭诉。其次,他小学在日本接受教育,深受日本文化的影响,回到国内读书后,因为跨文化冲突,他类似于日本人的言行举止异于国内同龄人,老师和同学的不理解、嘲笑、甚至辱骂,使他成为被孤立和排挤的 “异类”,给他带来更重大的创伤。

 

在多重性创伤的综合打击下,他先是出现了严重的学习障碍,继而爆发了重度抑郁,最终情绪崩溃,出现过严重的自杀念头和砸人毁物等行为。治疗中,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逐步找到了他的种种病理性记忆,在进行了多次深度潜意识下的记忆重组(MRP)后,他现在已经回到学校,但因为病理性记忆尚未处理完毕,后续还需进行更深层面的记忆重组。

 

 

随着接触的案例越多,刘承洛越肯定,多数儿童、青少年精神心理疾病的根源是病理性记忆。这些病理性记忆往往不只一个,可能是某个重大创伤,也可能是多个小创伤事件的叠加。

 

 

针对这个现象,刘承洛提出了一种新诊断——“病理性记忆潜意识失调”(PTMD)。这个诊断属于病因学诊断,有别于传统大部分精神疾病的症状学诊断模式。刘承洛将会将这个新的诊断标准加以完善,并普及使用,为大量被诊断为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非典型双相甚至精神分裂症的来访者撕下标签!

 

意义更加重大的是,在每个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接触过的来访者的情绪、行为症状,甚至他们突出的性格缺陷、人格改变背后,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都能找到相应的病理性记忆。利用深度潜意识下的记忆重组技术(MRP)逐个处理了病理性记忆后,来访者的核心症状大幅减轻、甚至快速消失!

 

所以,刘承洛有了大胆预测——“精准精神心理学”的时代即将到来,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已经摸到了大门的钥匙,初步实现了“精准心理干预”,而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还将不断实践并将不断技术迭代,再结合运动、行为等辅助疗法,逐步提炼出一套精准的干预体系!

 

所以,从临床技术的角度上讲,只要经过精准心理干预,无论是现在所称的抑郁症,还是被大多精神专家认为难以治愈的双相情感障碍,有望可以完全痊愈。

 

其实,不仅在国内,“被双相”问题在其很多国家都普遍存在。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的双相情感障碍的平均发病率为2%-3%,部分国家或地区高达5%-7%。刘承洛认为,其中不少的来访者极有可能也“被双相”了。

 

双相情感障碍与精神分裂症一起划分到“重度精神病”,再加上国内大众对精神心理疾病的误解,令很多被诊断为双相的来访者及他们的家庭非常绝望、恐惧。

 

作为一名心理干预专家,对于不少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的青少年而言,药物辅助治疗是有效的,但速度非常慢,长期服用药物的话多有记忆力下降、注意力难以集中、体重增加等副作用,不但无法满足青少年要快速回归校园的需求,还影响了学习效率。

 

而且,症状学诊断和错误诊断往往意味着找不到真正的病因,并缺乏高效的心理干预方案,令来访者和家庭对治疗失去信心,错失快速治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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