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照进中心的窗户,刘承洛坐在沙发上看着之前阿雯的干预记录,阿雯的面容浮现在我的眼前。阿雯妈妈的工作是一名教师,她从小就对阿雯的要求很严格,经常把阿雯的课后时间安排得满满的。阿雯从小就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很好,就是通常所说的过目不忘,阿雯可以很快地阅读完比较厚的故事书,并可完整地回忆起故事的细节。阿雯在学校里可以把这种能力发挥得很好,经常在班级里获得很好的排名。
阿雯比较喜欢在学校里做的事情就是中午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静静地看书,随着阿雯阅读量的增加,她的想法也变得更为复杂了,有的时候她很想和班级的同学进行沟通,但她发现同学的想法和她有很大的距离,她的很多想法都很难被同学理解到。她回忆起书中描写朋友间的沟通方式和技巧,想在班级的同学身上使用,但这种成熟的沟通方式目前还没有被同学发展出来,这让阿雯内心出现深深地苦恼。
阿雯在初中的时候,她的思想变得更加复杂和深刻,她阅读的书籍从普通的故事书转变成有着比较偏激想法的书籍。阿雯的妈妈并没有发觉她所看的书有很大的影响,让她的思想和行为的方向产生了偏差。阿雯发现在班级上有些同学对她进行了孤立,她的思想已经逐渐成熟,变得更加敏感,她会利用成人的方式在班级上平衡过很多关系,但却很难和同龄人有着深入地沟通,她很难走进朋友的内心,一方面对于书中的朋友关系很向往,另一方面却总是被朋友伤害。
刚开始进入高中的时候,阿雯的对自己的社交能力充满了信心,她相信班级的同学比之前要成熟了,可以和她们深入地进行沟通。但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想法出现了问题,高中学业好的同学会比之前更加努力,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学业上,学业不好的同学变得更加浅薄,阿雯无法和这样的同学进行深入的沟通,她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失望,对于自己的社交能力失去了信心。
很多来访者患病前其实非常优秀,成绩优异、聪明懂事,是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但自从出现精神心理问题之后,这些来访者的学习状态一落千丈,成绩越来越跟不上(出现了学习障碍)。去医院确诊了抑郁症、双相障碍后,很多来访者有强烈的康复愿望,很想恢复以前优秀的样子。
但他们看了很多精神科大夫,药物吃了不少,心理咨询也做过,甚至还接受过改良电休克治疗(MECT),还是没法彻底康复,药物和电休克的副作用甚至可能让学习状态更差了。随着病情加重,这些来访者没法坚持上课了,休学在家也学不进去,不愿意出门社交,整天在家玩游戏、刷手机、睡觉,非常消沉。有的来访者们接受了精神科药物治疗,或者心理咨询后,病情有所好转,情绪稳定了很多,看到了康复的希望,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好了。他们迫不及待想回到校园复学,跟上同龄人步伐,有的还一度认为自己跟上学习进度问题不大。
可当他们回到学校,再次面对熟悉的学习情境,遇到重大考试,又或者跟老师、同学的相处时,过去遭受的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很容易被激活,他们的情绪又出现剧烈波动,很快就又学不进去了,不得不再次休学,也就是复学失败了。对于这些来访者来说,复学失败是非常沉重的打击,很容易形成巨大的病理性记忆,令他们病情加重,甚至复发!
即便来访者们再次接受专业的治疗,病情再次好转,但由于有过一次复学失败的病理性记忆,他们想到回校上课还是会恐惧,甚至出现逃避心理,不愿积极面对。从表面看,他们很颓废,但其实他们内心深处也很焦虑、绝望,也为前途感到担忧:我现在成这个样子了,以后怎么办?是不是没希望了?其实,抑郁症、双相障碍的康复并没有来访者们想象中的那么悲观,现实的困难是挺大,尤其是关于学习障碍,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最关键的是,我们掌握了什么知识和信息,以及用什么心态和方法去应对。意识到患病根源,是真正康复的第一步
希望来访者们意识到,我们的病之所以久治不愈,不是这个病本身好不了了,而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能解决真正病因的科学康复办法。无论大家是被诊断为抑郁症,还是被诊断属于“重性精神疾病”的双相障碍,这都只是精神医学单一学科的标签。我们看了很多精神专家、吃了很多精神科药物都没能完全好起来,这不是我们“不可救药”,也不是“这个病无法彻底康复”,而是主流精神专家的治疗本来就是只对症状的,无法触及疾病的根源。
刘承洛通过多年的记忆重组诊疗模式(MRP),尤其是记忆重组干预技术(MRP)的临床实践,我们发现抑郁症、双相障碍的主要根源是心理社会因素,来访者从小到大形成的病理性记忆。比如抑郁症的主要病因是来访者遭受过大量的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并且不断自我否定所致;而典型的双相障碍,主要病因是来访者遭受过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又形成过情绪病理性记忆。
既然主要病因是心理社会因素,那为啥有些来访者接受了很多心理咨询,效果也不佳呢?
这是因为主流心理咨询流派(精神分析疗法、认知行为疗法、人本主义等)虽然尝试从心理社会因素的角度去解释、缓解精神心理障碍,但具体的症状背后,到底有什么具体的心理根源?源于来访者经历过的什么事件?为什么会演变成症状?这些疗法说不清楚。
而且不同流派之间的说法不同,它们对精神心理问题的分析和处理都只停留在人的外显记忆层面(来访者能想起来的经历),无法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来访者想不起来的经历),更加无法高效地修复症状背后的病理性记忆。因此,如果来访者们病情比较严重,一直只靠吃药和接受主流心理咨询,那么病情反反复复,总是没法完全康复,这是非常正常的,甚至可以说是来访者群体中比较普遍的现象。我们分享过很多真实的病例,其中绝大部分人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长达数年的求医之路充满曲折,而且效果总是不理想,来访者和父母都几乎绝望了。
有的来访者家长甚至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我们。但当刘承洛利用深度潜意识找到他们症状背后的病理性记忆,并予以高效化重组,症状很快就缓解,甚至消失了。再结合深入的认知强化干预和家庭治疗,来访者的认知变得更理性、成熟,逆商不断增强,家庭关系也变得融洽和谐,来访者就能快速地实现减药、撤药,走向康复。
也就是说,当找到真正合适的、高效的、切中要害的办法后,抑郁症、双相障碍完全有可能快速康复,而且当来访者具备了越挫越勇的高逆商后,还可以将患病经历转化为人生财富。
康复者们曾经的症状和背后的多重性病理性记忆,来访者们可以跟自己的症状和经历对照着看,加强思考,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些以前没有意识到的病理性记忆,有助于我们提升自我觉察能力。
我们反复强调,如果父母具备自我反省、改变及提升的意识和能力,能明显地改善亲子关系与家庭氛围,这相当于有效的自我家庭治疗。这能使来访者的部分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得以重组,病情明显好转,加快康复。所以,来访者们可以从中得到启发,努力争取父母的理解,并与父母一起学习高效的科学精神心理学知识,尤其是深入了解抑郁症、双相障碍的真正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