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待双相障碍女儿的隐私?父母需要明白的2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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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的阿晶的干预记录,阿晶的身影浮现在我的眼前。阿晶在小学的时候的性格内向,在班级中并不惹人注目,认真地对待朋友。同学之间的友谊经常会出现问题,阿晶对此也深感困扰,很难从失望里面走出来。阿晶会经常自责后悔,认为自己的做法才会导致友谊的失败。

 

 

 

 

阿晶进入初中后,和同学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她经常会把同学的想法认为是有攻击性的,会做出相应的行为进行反击。同学们对阿晶的行为感到奇怪,认为她和别人不一样,往往对她进行孤立。阿晶在认识一位好朋友后,生活开始有了变化,她的脸上慢慢出现了笑容。在一次误会之后,阿晶的友谊再次破裂了,阿晶的情感崩溃了,无法让自己相信这一切,慢慢地把自己包围在幻想之中。

 

抑郁症会不会发展成精神障碍?如果会的话,有多大的可能性?这是很多抑郁症来访者父母关心的问题。这些家长可能带孩子看了很多精神专家,一开始的诊断是抑郁症;但后来病情严重了,孩子出现了幻觉、妄想等症状,有的大夫说孩子是精神障碍早期、精神障碍前兆,甚至说就是精神障碍。

 

有的家长则可能是在到处打听,了解到有的孩子会出现上述情况,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这样。这部分家长的担忧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在大众的认知里,精神障碍相当于“精神病”,非常严重且可怕,人人避之不及,哪个父母都不愿孩子成为“精神病人”。如果从传统的、主流的精神医学角度来看,大部分精神专家会回答:一般不会。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主流精神医学认为,抑郁症和精神障碍是相对独立的两种疾病,病因有很大的不同。主流观点认为,抑郁症的病因与生物学层面因素、社会心理因素都有关,遗传度约为40%到70%;也就是遗传因素的作用不是特别显著,心理社会因素有很大影响。而对于精神障碍的病因,主流观点虽然不否认有一定的社会心理因素。

 

 

但认为生物学层面因素更重要。尤其是遗传因素,认为该疾病的遗传度可达到80%甚至以上。第二个原因是来自临床经验,临床中,抑郁症发展为精神障碍的病例相对少见。就算有,很多精神专家倾向于认为来访者其实本来就是精神障碍,只是一开始症状不显著,所以被“误诊”为抑郁症。再次强调,以上是基于传统的、主流的精神医学的答案。可根据刘承洛多年的深度潜意识下病理性记忆重组(MRP)的临床突破性发现来看,抑郁症其实有可能发展为精神障碍,但当然,概率确实比较低。不管抑郁症,还是精神障碍,还有越来越被大众认识的双相障碍,它们都是症状学诊断。

 

 

面对同一个来访者、同一组症状,不同的精神专家可能有不同的解读。比如,很多来访者一开始只是出现情绪症状,但药物治疗效果不好,病情得不到控制,还继续恶化,逐渐出现了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有的还自言自笑。他们去看病时,不同精神专家给出的诊断意见很可能不同。有的认为这是抑郁症伴精神病性症状,有的认为是双相障碍伴精神病性症状,有的则认为这是精神障碍早期,甚至就是精神障碍。

 

刘承洛也接诊过不少这样的来访者。当他们经过服药,精神病性症状得到较好的控制,也恢复了一定的理性和自知力后,刘承洛会利用深度潜意识下病理性记忆重组技术(MRP)寻找这些症状的心理根源。结果我们发现,他们的幻觉、妄想背后也是病理性记忆,也以多重性病理性记忆为主,情绪病理性记忆为辅。有的来访者经常听到有声音议论、否定自己,认为有摄像头监视自己,甚至有被害妄想症状,这往往与其遭受过的多重性病理性记忆有关,比如校园欺凌、父母长期的打击和贬低等。

 

 

有的来访者出现夸大妄想(毫无根据地认为自己能力、地位非凡)和钟情妄想(坚信别人爱上了自己),则与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和情绪病理性记忆都有关。比如我们曾接诊过的一名高中生来访者,她被精神专家诊断为精神障碍。病情严重时,她认为自己是宇宙之神,拥有改变别人命运的力量;她还认为一名明星暗恋自己,通过各种方法向她表白。

 

后来刘承洛通过深度潜意识下病理性记忆重组技术(MRP )发现,她成长经历中遭受过大量多重性病理性记忆,主要来自家庭的、学校的,尤其是校园欺凌。她非常压抑、自卑,如果她在刚出现精神心理症状时就诊的话,完全可被诊断为抑郁症。为了释放压力,她开始在幻想中寻找慰藉,想象自己能力超强,越想越兴奋。她还喜爱日韩流行文化,疯狂地迷上了一名男明星,反复看他的视频、MV等,经常想象自己能跟他在一起,心里很快乐、甜蜜。她反复多次想象,产生强烈的正性情绪,就形成了情绪病理性记忆。不断地重复、强化后,她开始出现幻听,比如凭空听到那位男明星跟她对话。

 

 

一开始她还有一定自知力,认为这不可能。但随着幻听越来越频繁,她逐渐丧失了自知力,笃定地认为男明星就是喜欢自己,通过各种手段把声音传过来。钟情妄想和上面说的夸大妄想就慢慢形成了。另外,部分来访者的夸大幻想,还与成长过程中反复接受过度夸奖有关,对自己的能力有过高的估计。对于上面这类来访者,我们对其病理性记忆进行高效化、精准化重组后,其幻觉、妄想症状大幅度缓解,甚至消失。有的来访者则没有直接处理精神病性症状,但其情绪症状缓解甚至消失后,幻觉、妄想也逐渐消失了。所以,我们认为至少这部分来访者不是真正的、典型的精神障碍,而是抑郁症/双相障碍伴有精神病性症状。

 

 

精神障碍是所有重大精神疾病中最难定义、最难描述的,它的诊断本来就有争议。对于上面的情况,很多精神专家为就是精神障碍。那从这个角度里讲,即使来访者一开始是抑郁症,可随着病情不断恶化,也有可能变成很多精神专家眼中的精神障碍。那如果来访者的症状非常突出、确切,绝大部分精神专家一致认为其就是典型的精神障碍,没有争议,那么,这有没有可能从抑郁症发展而来的呢?也是有可能的。

 

从病理性记忆的角度来看,精神障碍不是突然出现的,而是逐步积累和发展的过程。我们在临床中发现,与只被诊断为抑郁症来访者相比,那些既被诊断抑郁症、又被诊断为精神障碍早期的来访者,遭受过的多重性病理性记忆明显更多、程度更严重。有的来访者遭受了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后,出现了抑郁症。如果创伤继续增加,问题得不到缓解,他们就有可能不堪痛苦的折磨而自杀。那如果没有自杀,他们就有可能出现精神病性症状,自知力不断受损,认知、情绪、精神意识越来越难以统一,陷入混乱。最后,其精神病性症状的显著程度超越了情绪症状,就有可能符合典型精神障碍的诊断标准。

 

 

从这个角度看,我们认为精神障碍的主要病因不是遗传因素,而是社会心理根源,主要仍是多重性病理性记忆为主,情绪病理性记忆为辅的病理性记忆。当然,由于刘承洛主要接诊的是抑郁症、双相障碍来访者,精神障碍接诊得较少,这只是我们的初步看法。既然,从病理性记忆的角度看,抑郁症有可能发展为精神障碍,那我们该怎么预防?我们反复强调,孩子得了抑郁症后,除了可以接受专业的药物治疗外,父母的自我反省、改变和提升非常重要。

 

 

那如果孩子已经诊断为精神障碍早期、精神障碍先兆,甚至就是精神障碍,是不是意味着孩子没有康复希望了?答案当然也是否定的。不管这个精神障碍是“有争议的”,还是非常典型而确切的,都应先利用精神科药物控制症状,尽量消除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对于这一点,临床中已经达成普遍的共识。即使是像刘承洛这种以临床心理干预为主的精神心理康复中心,也需要来访者利用药物先控制精神障碍症状,令其恢复一定的自知力和理性,心理干预才更有可能发挥作用。

 

那对于绝大部分来访者来说,当幻觉、妄想得到控制了,可以再寻求专业的心理干预、家庭指导,甚至结合一定的运动疗法、营养支持等。如果家庭成员能深入地自我反省、改变和提升,也能帮助他们较好地恢复社会功能。所以,对于精神障碍,大家不用太过悲观,如果懂得正确应对,来访者完全有康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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