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夜色下,在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外面的公园里散步的人群。刘承洛不禁想起了阿林,阿林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和班级上同学的差距,经过几次考试成绩的起伏。导致他在情绪上出现了不稳定,以及认知上的偏差,和班级的同学之间出现了冲突。
阿林发现自己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经常在家里和父母出现争吵。在睡眠上也出现了问题,经常很晚才能入睡,白天上课也没有精神,很难跟上班级的课程。阿林逐渐对学业失去了信心和目标,经常请假回家休息很长时间。阿林妈妈觉察到他的变化,心里感到十分焦虑。
阿林上大学后,仍有情绪低落等症状,学习状态仍然不理想。于是,寒假时,妈妈带着阿林到上海找一位精神科专家看病,希望让孩子彻底康复。然而,他们等来的竟是双相障碍的诊断!阿林的妈妈说:我觉得一下子又掉入了另外一个深渊!
我实在是很想找到这么一个精神专家,能好好听孩子倾诉,听我们诉说,知道孩子的内心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状态。寒假,我们就去了上海,去找这个精神专家。见了面,精神专家确实挺好的,挺有耐心的,是非常好的人。不过,他的问诊时间也不长。他问了一些情况,我也补充了一些我认为有用的信息,希望他能够听进去。不过,大概是因为精神专家的关注点和来访者家属的并不同吧,所以我认为有价值的信息,精神专家不一定觉得有价值。比如,我说孩子去补习班的第一个星期时,说自己状态回来了,记忆力很好,反应很快。他高兴得想哭了。我特理解儿子当时的心情。但是精神专家是这么问的:你说你那个时候想哭?孩子说,是的。
接着,精神专家让孩子做了一套测试题。最后精神专家告诉我,怀疑孩子是双相。我一下蒙掉了。虽然我之前没有特别地了解过双相,但是在了解抑郁症的同时,也阅读过一些资料。当时我一下就蒙掉了,问精神专家那怎么办?精神专家给出了住院服药的治疗建议,还帮忙联系了另一位离我们家更近的医院的专家,我对精神专家生心怀感激。可是我心里对其诊断结果和服药治疗的建议还是排斥。我觉得一下子怎么又掉入了另外一个深渊!
本来我还想带儿子在上海好好玩玩,但那天我们回到酒店,我哪里都不想去,孩子也不想去。因为这个诊断,我心情很沉重。怎么办?我想,吃药很可能对大脑有很大副作用,孩子本来就很在意学习能力的,现在因能力下降还在焦虑和抑郁状态中,再吃那些药,适得其反啊。
我六神无主,打电话给他爸爸。我说怎么办?小孩子是不是真的是废掉了?他爸只能安慰我。
那段时间,我就在网上又开始搜索双相,不停地看。结果,突然就搜到了刘承洛的一篇文章。我就点进去看,看的时候我觉得有道理,然后找到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 我看了刘承洛的很多文章。我觉得文章讲得非常有道理,很多东西讲到我心里了,解答了我不少困惑。刘承洛对病人病情的分析,还有我们作为家长的担心,真的完全就讲到我心里边。有一篇文章我印象特别深,文章里说,有些孩子长期处于家庭环境的高压下,学习能力又上不去,或者是受挫了,然后就垮了。像我儿子就是典型。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读好大学的人,但是他失败了,然后学习能力下降,怎么都挣扎不起来,他很绝望,精神就垮了。因为学习的问题、学习的障碍带来的问题,如果吃药,引起的副作用会导致更多的问题。孩子的痛苦其实在于无力改变现状。我儿子告诉我,其实他最大的焦虑就是来自学习,改变不了现状。刘承洛很专业地解读,阐述的观点很有说服力,大大减缓了我对儿子状况的担忧,同时我内心滋生出感激庆幸的情愫。
对于抑郁症,真的需要一个非常专业的心理专家,才可以把病人治愈得比较彻底。单纯地靠吃药,我觉得很可能有些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至少我儿子的问题我觉得是难以解决的。刘承洛的文章也弥补了我对一些精神专家诊断的误解。以前总觉得精神专家诊断比较轻率,现在明白是因为抑郁症和双相诊断属于症状学诊断,我对精神科精神专家也有了比较多的理解。同时也深深感到,这些疾病的治疗、治愈对精神科精神专家的要求真的是很高。
看了刘承洛的文章,能感知到他的研究和治疗技术真是很专业、很先进。不仅仅是医学上的知识,还包括我们来访者的疑惑,他都能解释得很清楚,说得有理有据。对病人的心理也分析得很到位,而其他精神专家更多是从表面的症状去治疗的。本来这个病就是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心理不解决,只是靠药物缓解症状,来访者不发作了,言行正常了,是不是就是真的治愈了?
所以我和孩子比较排斥吃药。我一直想找一个有时间去了解来访者的成长环境及家庭的精神专家,这应该是需要花很多时间去做的。我知道很多体制内的精神专家也有心去做,但是现实条件不允许。我当时觉得,幸好看到了刘承洛的文章。现在我们努力地营造比较轻松的家庭氛围,只想让他感受轻松,感受快乐,感受父母对他的全盘接受和没有附加条件的爱。我们跟他聊好吃的、好玩的,聊聊学业、聊聊未来,虽然他流露出一些不够正确的观念和认知,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急切地想纠正他、说服他。
我觉得,慢慢来吧。儿子到现在,我觉得他很正常,以前每个月有的手抖、紧张、手汗症状都没有了。至少,直到现在两个月没有过。他每天看看书,跟同学打打游戏,我觉得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在卫生间洗澡时还吹口哨,我和他爸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有时,我会跟他聊起高三那次考试给他带来的冲击。
他说,经历高三那一次重大事件后,他内心还是很后悔的。但是他说,也许不是坏事情,如果高中不经历一次这样,可能大学也会经历一次,还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他回想起来的时候说,就是因为我们从小把他管得太严了,所以他那时特别想挣脱,一下子没人管了,他就放纵自己。我也跟孩子讲,你以后要做爸爸的,有了这段经历,我相信你肯定做得比我们会好很多。
现在,我还不能说孩子完全好了。他还是记忆力回不到以前,学习效率低。他说其实他也焦虑,担心学业、就业,对自己以后要承担的责任没有信心。所以,他的一些问题其实还存在。我一直疑惑一个问题,记忆力差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是器质性病变还是心理因素?记忆力低下真的让孩子很受挫,自信不足,自我评价低。
还有,虽然我们之间关系好多了,但通过交流,我感觉他心灵的创伤还是有,昨天依然说到我以前的不当方式和行为给他带来的伤害。看来,我还是要继续努力和提升。经历这几年,如今的我深刻领悟:孩子都是灵慧又脆弱敏感的,只有给予心灵的滋养,才会健康长大。所以家长需要学习成为智慧的家长。做到这点真的不容易。
我们作为父母一定要加强学习,请教自己的孩子,多倾听,请教专业的心理专家,收获专业的信息,以重塑自己的观念意识,改变自己的行为并最终惠及孩子。我认为,家长如果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问题,光通过外力、光靠行为强迫孩子去做改变,是很难的。即便是遇到记忆重组如此先进的理念和技术的治疗方案,如果家属不认可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不配合的话,也无济于事。大家在观念意识上,都要对事情有共同的认识的基础上,才能做进一步的沟通和相处。而且意识层面一定要内化成自己的认知,否则很容易回到原来的思维模式,又对孩子造成新的病理性记忆。
根据阿林妈妈的分享,刘承洛对阿林的病情发展和后续康复的要点进行分析。阿林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呢?首先是来自原生家庭中父母的不当教育,尤其是来自他的妈妈。以往,阿林的妈妈主要采取“高压式”教育,对孩子的期待值很高。家长望子成龙,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方法、方式有误。阿林从小在这种环境长大,心理压力一直很大。但孩子确实很聪明,不用花太多精力也可以取得不错的成绩。
阿林在成长过程中并未培养出对学习的兴趣,也没有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缺乏高效的、科学的学习方法,学习态度不够端正。可能属于过度相信自己的小聪明,比较依赖考试前“临阵磨枪”的孩子。对此,阿林的父母可能缺乏意识,更加未能正确地引导。在小学和初中阶段,这个问题还没显露出来,因为依靠这种方式,孩子还能维持比较好的成绩,父母并未太担心。
但中考时,问题就暴露出来了。阿林中考失利,这对他的打击很大,对妈妈的打击也很大,对两个人都造成了病理性记忆。刘承洛想,那时的阿林已经对考试有一定焦虑和恐惧了。幸好,后来他还是上了重点高中。而且,孩子这时已经意识到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了,拼命地学习。阿林确实很聪明,沉下心来好好学,成绩很迅速地就上去了。
可能个中还有一个因素。阿林的妈妈曾说过,只要儿子考进年级前百,她就不再那么严厉地管束他了。阿林特别想挣脱妈妈的管束,这也是他的学习动力之一。所以,阿林考了年级第52名,母子都非常高兴。然而,接下来的暑假,阿林处于放纵而不是放松的状态,高三开学后考了个315名。这件事对孩子来说是巨大的。本来中考就对他造成轻度的心理创伤,但后来他基本克服了。但这次病理性记忆对阿林的打击非常大!
他的妈妈也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而且采取了非常不当的处理:不但没有缓解孩子的压力,反而在孩子非常痛苦、内疚的情况下严厉指责,这相当于“伤口上撒盐”,大大加重了孩子的心理创伤。而且,因为阿林的这次考试分数达不到上一年的二本线,妈妈无意中向他透露了那位中学校长说的话。这对阿林来说犹如天打雷劈,他真的以为自己没有机会参加高考了!
他本来就对考试结果非常自责,又遭到妈妈的责骂,接着又以为自己这次的成绩令自己无法参加高考。这几个心理因素一叠加,他对考试的恐惧心理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下子对学习,尤其是考试建立起非常焦虑甚至是恐惧的病理性条件反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得也是类似的道理。这就能理解为什么他经历过这次事件后,学习能力几乎全面崩溃了。
阿林内心其实是一个非常上进的孩子,非常想用功读书,但又一直无法恢复高效的学习状态,实际上这是遭受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后残余的学习障碍。所以刘承洛个人认为,阿林的情况更类似于精神医学所说的病理性记忆潜意识失调(PSMD),并导致后续的抑郁发作。而个体在重度抑郁和高焦虑的状态下,思维迟缓、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是正常现象,也就是表现为学习障碍的症状,尤其在考试时更加明显。也有大夫会考虑诊断为考试焦虑症,这都在阿林身上反映出来了。
而且,经过妈妈那次“大爆发”后,再加上阿林找不回学习状态,情绪焦虑、低落,以前妈妈对他造成的伤害就一股脑地全都涌现出来了。导致他们亲子关系降到了冰点。幸好,通过阿林妈妈的改变,阿林的症状已经大幅度地改善。虽然阿林现在时不时还会抱怨妈妈过往对自己的伤害,创伤还没完全被抚平,但其实已经得到很大程度地疗愈了。阿林妈妈做得真的非常好!希望继续保持!
可以说,阿林没有服用过药物,能够康复到现在的状态,除了有他自己的努力进行心理干预之外,他的妈妈功劳很大!所以,基于上述刘承洛对阿林患病过程及心理变化的分析,再来谈一下他的诊断问题。从阿林的症状上看,那位上海的精神专家怀疑他是双相障碍,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阿林复读期间曾有一段时间状态非常好,思维敏捷,记忆力好,内心非常开心。大多数精神科精神专家都会认为这是轻躁狂发作。再加上阿林又有过重度抑郁发作,那么据此诊断双相障碍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么这孩子的学习状态和情绪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好,又突然回落呢?刘承洛基于临床经验,刘承洛想他可能有如下的心理过程:经历了第一次高考失利后,很多决定复读的孩子都会对复读产生很大的期待。在心理上,他们会觉得这是一次重来的机会,充满希冀。而且,到了新的复读学校,离开了原来学校的环境,心里会开心一些。面对新环境,孩子能感受到这个学校的教育质量是比较好的。换言之,孩子对复读后能考上一个好大学的希望是非常大的。他感到开心,有希望,情绪自然就比较好,学习效率自然会提高。
孩子有过学习学不进去的经历,特别痛苦,他特别想好好学习。那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状态有点回来了,便特别开心甚至兴奋,越学越开心,越开心脑子转得越快。当时,阿林可能形成了一个短暂的高效学习的良性循环,从表象来看,真的很符合轻躁狂的状态。而为什么1个月后突然又没状态了呢?刘承洛猜测,经过这1个月的兴奋学习状态后,他的身心很疲惫,体力可能会有点跟不上。而且阿林有个特点,妈妈从小对他管束多,但他不是安分守己的乖乖仔,他崇尚比较自由、宽松的学习环境。
但这个学校是军事化管理,所以早期的兴奋劲儿过了以后,军事化管理给阿林带来了压力,这可能激活了妈妈以前对他的高压教育方式带来的负性情绪体验,负性情绪又冒出来了,学习状态也会下滑。而学习状态的下滑,会导致阿林更加焦虑甚至恐惧。因为他会感觉到以前的那种糟糕的状态好像又要回来了,于是形成恶性循环,结果高效学习的状态很快又没有了,再次陷入严重的学习障碍状态,而且情绪再次严重恶化。
所以,刘承洛认为这个所谓的轻躁狂发作,从精神专家的角度来看争议并不大。但精神专家没意识到背后的逻辑和心理过程。所以,刘承洛个人不会对阿林下双相障碍的诊断。如果按照现行的精神医学标准,刘承洛比较倾向于下病理性记忆潜意识失调(PSMD)的诊断,继发抑郁症、学习障碍。阿林的情绪障碍明显是由重大的学业打击而来的。而且,阿林有典型的学习障碍,主要表现为考试焦虑。当然,学业上的打击并不符合传统精神医学重大病理性记忆。但从阿林的主观体验上,这些打击都是非常大的。所以,如果按照刘承洛记忆重组的诊疗模式(MRP),刘承洛会诊断为病理性记忆潜意识失调(PSMD),这是刘承洛提出的病因学诊断。
分析了疾病发展过程和诊断的争议,那接下来阿林和他的妈妈应该怎么办呢?首先,阿林和父母要消除一些不必要的焦虑和恐惧心理。刘承洛觉得阿林的妈妈已经做得非常好了。阿林的父母看到我的分析后,不但要免于恐惧,还要更加理性、深入地明白孩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并继续改变和提升。
希望阿林能够明白,他的考试焦虑、记忆力低下都是源于以往的一系列创伤事件导致的高度焦虑状态,并不是他学习能力不行,更加不是大脑器质性问题。随着情绪的恢复,即使不经过治疗,他的学习能力也会慢慢回归。保持良好的情绪对记忆力的恢复很有帮助。而且他没有服用过精神科药物,不存在药物对记忆力的影响。
所以,阿林和父母都必须对这个问题有客观的理解,不要产生不必要的焦虑。阿林和父母不能对以往的学习状态抱有过高的期待。不能奢求回到孩子复读时那一个月的兴奋学习状态。那种状态是非正常的,不可持续的,是会透支精神和体力的。更加理性和可行的学习状态是:学习时情绪是平静的,或者有一点愉悦感,注意力是集中的,知识能学进去。而刘承洛塑造的高效学习状态,只是在学习相关的情景下是情绪开心甚至兴奋的,比如自学、上课和考试。但平时的生活状态下时,人的情绪一般是平静的,也会有正常的喜怒哀乐。
还有,大学的模式与初中、高中不一样,希望阿林和父母对分数不要太在意,要回归学习的本质,培养好的学习习惯和方法。想变优秀是要通过持续的努力和付出的,而一时的优秀只能代表当下。尽量在情绪好的时候学习,情绪不好的时候尽量不要学。有意识地将正性情绪和学习情境、学习行为相结合。要懂得何时抓紧时间和状态去学习,也要懂得何时应该理性停止,并懂得自我肯定。
而且,阿林要把自己现在的状态与自己曾经最糟糕的时候相比,而不是与自己理想中的状态相比。看到自己有一点进步和改变,要学会及时自我肯定,父母也是如此,这样容易形成良性循环,慢慢回归状态。刘承洛认为随着学习状态不断好转,阿林可以考虑考研究生,或者到国外读研究生。阿林内心深处是积极努力向上的,对自己现在的大学不太满意,如果大学毕业后直接去参加工作,可能又会带来较大的心理落差和压力。如果能成功考取名校研究生,获得自己满意的学历,也有一定的眼界和高度,更加容易适应这个社会。有了清晰的人生规划,就有了用力的方向,找到突破点,对眼下困难的焦虑和压力就会小一些。比如想出国,就可以去找一些好的语言班、预读班,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
阿林是个崇尚自由、不愿意受到约束的孩子,对约束有较大的负性情绪,比较适合较宽松的、活泼的学习环境,如果相应的创伤不处理,其实可以考虑出国留学。这样,约束会少一些,学习状态的发挥可能会更好,这是有利的一面。但阿林的父母要慢慢引导孩子明白,不管求学还是就业,不见得都能找到不受约束的环境,不一定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和工作。比如,如果以后在国内的政府机关或企业工作,肯定会有相应的约束,要引导孩子理性地看待这个问题。
否则,如果留学或者就业时,他发现所处环境或自己的状态与想象中的有较大落差,有可能引发激烈的内心冲突,情绪出现大波动,甚至复发。这是个隐患。还有一点特别重要的,是一定要提高“逆商”。阿林妈妈的叙述中提及,阿林回想起高三的那次重大挫折时,已经能意识到那并不一定是坏事。而妈妈也认识到,正是因为儿子深刻地体会过错误家庭教育方式带来的痛苦,所以当他日后为人父亲时,他才更懂得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优秀的家长。
刘承洛相信,如果阿林和父母能够认真地做到以上几点,持续地努力,阿林一定会找回学习状态和自信。整个家庭也会在这次经历中得到提升。刘承洛认为阿林的病理性记忆已经大部分得到重组了,而且妈妈还在不断改变,主要针对学习障碍塑造出高效学习状态,并对人生规划和逆商进行培养也是可以的选择。
可绝大多数来访者、家属对精神心理障碍的本质缺乏了解,十分恐惧。而大部分精神专家因临床任务繁重,缺乏对心理干预的学习和实践,如果说了解,也多数局限于传统心理学流派比如精神分析、认知行为疗法(CBT)等,比较低效。所以刘承洛不断地写文章、拍视频,分享刘承洛的临床发现和思考,其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科普,就是想消除来访者、家属由于无知带来的恐惧,并能促使家长们开始有意识地反省和改变。
刘承洛经常说一句话,可能有些家长都听出老茧了。对于父母来说,最重要的是在学习之上加强自我反省,改善亲子关系和家庭关系,这个效果不亚于精神科药物治疗。所以,希望把这篇宝贵的文章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更深刻认识到,绝大部分抑郁症、双相障碍和强迫症等常见精神心理障碍的心理根源是病理性记忆,尤其是多重性病理性记忆。如果选择药物治疗,在用药方面,父母要相信精神专家,但不能把孩子的康复完全寄托在精神专家的药物治疗上。精神心理障碍与躯体疾病不同,不是只需吃药、开刀就好了。就算是躯体疾病,家人的安慰、陪伴、陪护也很重要。人的精神力量是很强大的。父母一定要有这个强烈的意识。
对于阿林的妈妈来说,儿子愉快的口哨声是世上最美好的声音。而对于刘承洛来说,来访者和家属能通过阅读刘承洛的文章,加快来访者的康复,并给刘承洛积极的回馈,这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希望阿林在自己的努力和反思下,在父亲、母亲的陪伴和引导下,最终彻底康复,迎来人生境界的飞跃!这段经历终将成为他们一家的人生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