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通过深入干预,让曾经双相障碍的女孩重返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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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芸妈妈在我的记忆里印象很深,当她知道阿芸出现双相障碍的时候,心里非常崩溃,不断在网络上查询资料。阿芸在高考失利的情况下,潜意识被病理性记忆激活了,导致学业失去信心和目标,出现了休学。经过精神专家的判断为双相症状。

 

阿芸妈妈在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看到了刘承洛的文章,对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有了详细的了解。她想被判断为双相障碍也有不少例成功康复,同时在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上预约时间后,她带孩子到北京进行面诊,到了北京后阿芸顺利进行记忆重组干预,双相障碍的症状随着干预的进行逐渐消失了。

 

我的女儿阿芸是独生女,从小在爷爷家长大。我在单位上班,工作比较空闲,所以孩子的衣食住行和学习主要由我来操劳,阿芸和我也比较亲密,学校发生的大小事都会告诉我。阿芸的爸爸自主创业,工作比较忙,虽然每天都会回家,但陪伴孩子的时间相对少一些。所以他们父女之间不是特别亲密,她的爸爸确实错过了一些孩子成长的阶段和点滴,但也算不上“丧偶式教育”。

 

在家庭教育中,我和丈夫都不算很严厉,但我会有一点唠叨。如果孩子做错事了,我们会批评她,但从未有过恶言相向,绝不会说一些“笨”“没用”“丢脸”等等伤人的、很重的话。

其实阿芸从小就很听话,是人们眼里的“乖乖女”,从没犯过大的过错,所以我们不会经常责备她,也几乎没有打过她。总的来说,我们这个家庭像千万个家庭一样普通、幸福。

 

 

其实我和她的爸爸一直没有对孩子的学习提过很高的要求,她是女孩子,我觉得中庸一些也可以。从小学开始,阿芸学习认真,成绩中上,而且长相讨喜,听话不惹事,所有的老师都喜欢她,虽然说不上十分优秀,但也不差。我们甚至不要求她能考进211、985学校,只要能考上大学,哪怕是三本学校也可以。当然,平时如果阿芸的考试成绩一下子掉得太多,我嘴上也会说一两句,提醒她要注意。在小学、初中阶段,孩子都挺平稳。

 

中考之前,我和阿芸一起填志愿。按照她的平时成绩,考市重点高中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我们依次填了省重点、市重点,还填了一个保底的普通高中。我心里也只是希望她正常发挥,考到市重点就可以了。可是,那次中考她失手了,最擅长的科目本来可以接近满分的,她只考了60多分,最后上了保底的那间普通高中,而且学校离家比较远,要住校。

 

我一下子有点难以接受,这落差太大了,忍不住责问她:“怎么会考得那么差?”阿芸当时的表现倒是比较平静,看不出来有明显的低落和失望,回了一句:“既然成绩是这样,那只能接受啊”,似乎她比大人更想得开。可是,她的考试焦虑、以及接踵而来的情绪问题就从那时开始了。

 

从此,只要一到期中考、期末考等大型考试,阿芸明显地紧张,考前几天就开始反复地念叨,“过两天就要考试了”,接着就胸闷,需要在家休息几天,考试成绩当然不如意,比她平时的成绩差很多。而如果是普通的测试、周考,阿芸的发挥很正常,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高一上学期的期中考试前后,阿芸说胸闷、胃胀,连续几天吃不下东西,胃镜显示浅表性胃炎,治了将近一个月才好。为了方便照顾,我给她办了走读,方便照顾。

 

 

但每一次的大考失利都没有影响她的学习态度,她依旧很认真,劲头也足,即使胸闷也会坚持上学。放学回家也仍然跟我叽叽喳喳地分享学校趣事,情绪看上去没有异常。所以,那时我并没有在意,只觉得这孩子是身体不太好。现在想来我后悔得要命,如果那时就重视心理情绪问题,也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问题了。

 

咨询师说孩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考前容易紧张,考前可以做些深呼吸、放松动作等。直到高二的时候,她的老师提醒我,孩子频频胸闷可能是考前紧张,我才意识到这可能是心理问题。我带她去找了当地的心理咨询师。估计是阿芸自己也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那时候孩子还是没表现出情绪上的波动,我也不认为孩子有什么精神疾病。但我想着医院里的精神专家可能更加专业,就想带她上医院。但阿芸坚决不肯,她说自己没病,大声拒绝,但情绪也不算非常激动。

 

后来,我自己偷偷去过省里最好的医院咨询过精神专家,精神专家见不到来访者,也下不了诊断,但说可能是考试焦虑症。从这时候开始,我和她爸爸就不太敢在她面前提及成绩了。每当考完试,如果她愿意跟我说,我就跟她适当讨论一下,哪些地方可以继续努力;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提,还经常告诉她考多少分无所谓,尽力即可。

 

 

她在家上网课很认真,也参加过线上的测试,发挥很好,精神状态也正常。在这期间,我跟阿芸说,其实我们对她的要求并不高,正常发挥考个二本就行了,哪怕考了三本,也只是学费高一些,没关系的。但今年开学后、也就是高三下学期的第一次正规大考,她又考砸了。平时她能排在班里前10名,但那次竟然考了倒数第5名!老师告诉我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阿芸后来跟我说,她考试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原来会的都不会了。

 

而且,这段时间她还出现了牙疼,去医院检查,精神专家说是紧张、焦虑引起的;她还失眠,晚上入睡难,而且是后来才告诉我的。接着她又开始胸闷了,我也没有太在意,想着让她在家休息两天,再去上学就好了。可就在高考一模前的晚上,阿芸发微信告诉我她不想参加普通高考了,想参加我们当地的大专考试。大专考试的难度比较低,但只能考我们省内的大专院校。

 

但当时我其实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先答应她,过几天她状态好了,说不定又想去参加高考了。我意识到孩子的焦虑、紧张非常严重,便马上答应了她,还安慰了她一会。但从第二天开始,阿芸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早上不肯起来,晚上睡不着,也不说话,问她事,她就点头或者摇头,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讲,也不愿意去上学了。

 

 

我白天上班,没办法观察她的学习状态,但估计她在家也不太主动看书、复习了。但我能理解,毕竟以女儿平时的成绩,考上大专是绰绰有余的。晚上我到家,她吃了饭就跟我们一起看电视,但也不爱说话。两周后,有一天晚上我跟她讨论:“阿芸,你一直这样不说话,妈妈很担心,我希望你开心起来。你觉得自己这样好不好?”她不说话。我又说:“我们去看看精神专家吧。”她点点头,终于答应去看精神专家了。

 

我带她去了我们省最好的脑科医院,经过检查、测评表,她告诉精神专家她每晚睡觉时都头疼、耳鸣。精神专家问她有没有想过自杀,阿芸点点头,但她说没想过具体采取什么方式。大概就诊了20分钟,精神专家说孩子是重度抑郁症。我在旁边呆住了!我之前想过她可能是抑郁症,但一直觉得她不可能想自杀。我跟她那么亲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而且,她虽然不说话,但还是非常注意形象。那时她脸上有痘痘,每天都很仔细地用洗面奶洗脸,涂护肤品,出去吃饭前也会特意穿着打扮一番。在我的观念里,如果真的是想寻死的人,还会在意外表吗?

 

不过,精神专家那天没有追问她有自杀念头的原因,没有深究心理过程,我也没有就这个问题跟孩子详谈过。她现在状态好多了,我一直不敢问,怕刺激到她。精神专家开了文法拉辛和奥氮平,吃药后她的睡眠好了,也肯开口说话了。但话语不多,以前她是叽叽喳喳的,很多想分享的事。但那段时间是我问什么,她就回答一个字、两个字,也不会主动跟我说话。

 

这期间她一直没去学校,直到五月初,她要到学校参加体检。去之前,她就说很怕,但我说学校都是你认识的同学,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想着她人缘也不错,去重新感受一下学校和同学的氛围,也许有促进作用。现在想起来,当时是我不够重视她的心情。结果体检回来后,她明显不对劲了,说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表情很僵硬,神态和语气也不对,还在厕所里发抖了一会儿。我赶紧带她去找精神专家,她对精神专家说,做听力检查的时候,她感觉就像回到了考场里,非常紧张,觉得要窒息了。我赶紧在旁边安慰她说以后再不去学校了。

 

从医院出来,阿芸的情绪明显好转,话很多,语气还嗲嗲的,提了好几个计划,比如配隐形眼镜、剪短发、去同学家玩等等。这些计划她以前也说过,本来是想在高考后实施的。她还谈到了以后上了大专会是如何如何,语气里面有憧憬。我当时有点惊讶。孩子在生病之前就是这样叽叽喳喳的,所以如果放在以往,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但那时她有好一段时间抑郁、不爱说话了,精神专家还诊断了重度抑郁症,中午还在厕所里发抖、害怕呢,怎么一下子又打开了话匣子,变得那么开朗了呢?我到现在也觉得很奇怪。

 

后来,我自己在微信上问了阿芸的精神专家,把这些情况告诉了他。精神专家说有转躁的可能,减少了一粒文拉法辛,并建议住院。但孩子不肯,我们考虑再三,最后没有住院。我一直很困惑,阿芸的“转躁”到底是抗抑郁药引起的呢,还是她本来就有的呢?想请刘承洛解除疑惑。此后,她说话逐渐增多,情绪不算高涨,但总体上是平稳的。但会冒出几句幼稚语言,不像一个大姑娘,让我觉得不太对劲。但这个现象没有持续很久。

 

快到大专考试了,我让她看看书,她说自己不能长时间阅读,稍微多看一会就会头疼。她还安慰我:“那些我都会的,妈妈你不要急”。我就随她去了,让她在家看看电视,找同学玩,比较轻松地等待大专考试。大专考试前,她又有一段时间情绪比较低落,不爱说话,我很担心她坚持不下去。但她还是去考了,出考场后她说试卷比较简单,考到一半的时候她感觉“难受得不得了”,但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考完的当天晚上,阿芸要去染发,而且要染红色的。其实她没生病之前就说过高考后要去染发,我想这也正常,高考完的孩子总想做一些以前学校不让做的、但自己喜欢做的事。但我觉得染红色太夸张了,尝试着想让她染别的颜色。她不肯,哭闹了起来,最后我依了她。她染头发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开心,在一边生闷气。染完之后,她说:妈妈,你为什么不高兴,一点都不跟我说话?”语气里带着质问,比较强烈。

 

为了这事,第二天晚上她又不高兴,说我们都不喜欢她头发的颜色,说我们不喜欢她,甚至还坐在地上,一边拉自己的头发,一边哭闹,我感觉有点过头了。我赶紧安慰,说爸爸妈妈都是喜欢你的,她才慢慢停下来。这样的哭闹后来还有一次。大概的经过是她想穿的衣服我不喜欢,我一直觉得她是学生,还是该打扮得像学生一些,但她买的衣服比较成熟。她为了这个事情又哭闹了一次。后面也有一些矛盾,也是闹一下就过去了,不会特别极端。

 

其实,孩子患病期间如果提出一些不合理要求时,家长应该怎么办?如果不满足,孩子有情绪了,家长当然担心会影响康复,更担心孩子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但如果全盘满足,又担心惯坏了孩子,以后也有麻烦,而且他们有些需求,确实是难以满足的啊!我想,这大概也是很多家长的疑问。但我觉得她花得不算出格,还是会精打细算、货比三家的,至今为止花费了两千余元,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那段时间她喜欢上网买东西。她让我把她的压岁钱给她,她想学化妆,要买化妆品。且,她买够要用的化妆品之后,最近不买了。我觉得这也挺正常的,女孩子都爱打扮,她以前没机会,现在高三结束了,肯定想开心一把,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面这些因素,她考完大专考试后我带她去复诊,精神专家就给她加了碳酸锂,我感觉精神专家是从双相障碍的角度来治疗的。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不停地在网上查阅抑郁、双相的文章,越看越害怕。我看了网上的评论,说双相障碍是很严重的病,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女儿好不了了,担心她要一直吃药。

 

我那一天晚上我几乎把刘承洛写的关于双相障碍的文章看了个遍,一口气看了好几个小时。偶然间,我在刘承洛记忆重组官网看到了刘承洛写的一篇文章,他提到了很多孩子被诊断双相障碍属于过度诊断。根据刘承洛所说的,我感觉女儿的病没那么严重。自从精神专家认为阿芸“转躁”以来,除了她有过哭闹,但从未打骂过人,也没有打砸物品或自残。即使是哭闹,也是为了一些具体的矛盾,很快她就恢复平静,主动跟我们和好了。她也没有兴奋得说话停不下来、或精力好得不肯睡觉的症状。

 

做了记忆重组以后,慢慢地我对双相不再那么恐惧。原来并不是所有被精神专家诊断为“双相”的来访者,就一定真的是典型的双相。而且,即使被诊断过双相,也有那么多成功康复的例子。但我到现在也没敢告诉女儿这件事,现在网络很发达,我怕她查到一些关于“双相障碍”的信息时,会自己吓自己。

 

在学校方面,女儿一直乖巧,讨人喜欢,有自己的好知己,不爱惹是生非,更不会欺负别人,也没有过恋爱经历。根据刘承洛所说的“抑郁症的根源往往是多重性的病理性记忆”,我也跟她爸爸把孩子从小到大的经历思考了一遍。所以,阿芸应该没有经历过校园欺凌,或者同学的排斥和欺负。学校里经历的最大的心理创伤应该就是中考失利了。

 

在家庭方面,我跟她爸爸对她的要求不算严厉,比较温和,夫妻感情好,有时虽然拌嘴,但并不严重。而且,女儿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愿意跟我说生活中的大小事。即使在她情绪最糟糕的时候,她也不会指责我们、对我们发脾气,从不记仇。所以,我想我们家庭带给她的心理创伤应该也比较少。所以总的来说,我觉得导致女儿患病的外因并不明显。

 

但我自我反省,可能就是因为我对她照顾得太好了,呵护得太无微不至了,几乎什么事都替她想好了,做到了。我所有的空余时间都陪着她,却没有培养她勇敢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她的抗压能力不足,缺乏抗压力。孩子那次中考为什么失利?我真的不知道,女儿也没跟我说过。但她显然无法积极应对这个困难,我也没有意识引导她积极地反思和面对,导致后面出现了严重的考试焦虑症,然后出现了情绪障碍。总之,在她生病之前我没有反思过这些问题,我也从没想过孩子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做了记忆重组以后,我和她爸爸有意识地放手,特别是我,希望一边能培养她独立,一边也积极创造轻松、温暖的家庭氛围。她自己能完成的事务,我们尽量引导她自己完成。我和她爸爸也不拌嘴了,在家就跟她说点开心的事,憧憬以后的校园生活。爸爸对她的陪伴多了很多,两人一起聊天,父女的关系亲近了些。和她一起看电视时,我会有意识地根据电视里的情节跟她讲一些道理,比如夜店是不能去的,女孩子一定要有自我保护意识。

 

刘承洛还跟她谈了一些恋爱观,如果在大学里谈恋爱,最重要的是对方的人品。而且谈恋爱不一定一次就能成功,而是个选择和成长的过程。刘承洛又就其准备读大专这事告诉她,大专也是大学,一样可以学到知识,让她宽心。阿芸对这些都比较认可,一边听一边点头,对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帮忙做家务,这些她也愿意去做。

 

还有,按刘承洛文中所提的,我们诚恳地向她道歉,检讨我们当初因为中考的事责怪了她,请她原谅。但她没什么反应,似乎也不是太在意了,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好了,不再纠结过去的事。随着她的考试成绩公布、顺利被学校录取,她的情绪越来越趋向稳定,说话做事条理清晰,基本和以前一致。现在当我们和她意见相左时,她有的还能听进去,听不进的她也只是稍微闹一下,并很快恢复正常。

 

考之前其实没多少准备,但她也不紧张,顺利过关,孩子很开心。最近她还去过学校一次,参加英语口语的考试。其实对于她来说,这不是必考项,但她想着万一以后有加分需要,就去考了后来,大专通知书就来了。她对自己只上了大专这件事似乎不太在意,还说以后要考专升本。这几天阿芸还要去学校拍毕业照,她挺高兴的,似乎没有了那一次对于学校的恐惧感。看到她这样,我非常高兴,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现在,经过记忆重组阿芸认为自己全好了。她跟我说,其实她就是因为害怕面对高考才得病的,现在这个坎儿已经过去了,她也就百分百地恢复了。她甚至想把药物都停掉,因为药物副作用,她胖了一些。刘承洛也说她恢复得很快,但不同意这么快停药,只是建议给她减掉了一些药量。而且,阿芸似乎没有太多的担忧,总憧憬着以后的校园生活,还是那么爱美,而且愿意坚持锻炼。

 

还有,可能是家人保护得太好,女儿比较单纯,心思少,为人简简单单,我以前就担心过她会不会容易受伤害。经过这次患病,我更加担心她的人际关系了。现在大学生大多是独生子女,都有脾气,同学之间少不了会闹矛盾,这会不会导致她复发?如果恋爱受挫,会不会又导致很大的情绪波动?女儿从来没有表现出有这方面的烦恼和担忧,可能还是把前路想得太简单了。我作为她的妈妈,更加有责任提前了解好风险和应对方式,提前做好引导。

 

 

此外,我也有两个小心得想分享给其它家长们。一是家长可以坚持写日记。我从女儿患病开始就每天写,她一天做了什么,为了什么事出现情绪波动,药物剂量的具体调整等。在面诊时,我先把这些信息总结一下,再告诉精神专家,可以有助于精神专家更全面、更快地了解孩子的情况。这个习惯我都现在还保持着。

 

二是在孩子抑郁发作时期,我每天晚上陪她看电视。看什么随她选,然后一边看、我一边和她讨论剧情,引她说话。她一开始可能会不理睬我,但慢慢地就会开口了。有些家长不敢跟孩子说话,可能是因为生怕说错了什么、或者因为孩子对家长有怨气而歪解了家长的意思,一不留神就会刺激到孩子,甚至引发吵架。但幸运的是,可能因为阿芸跟我一直很亲密,她说最喜欢的人就是妈妈,所以在她抑郁最严重的时候,我对她说话,她也极少从负面角度去理解。

 

在这里,我要感谢刘承洛和他的团队。孩子是每一个母亲的牵挂,我不希望女儿以后能有很大的成就,只要做一个普通的人、有普通的幸福就可以了。她得病的时候,我真的心力交瘁,我感觉自己都快得焦虑症了。是刘承洛记忆重组中心和文章让我从对双相的恐惧、焦虑中走出来。通过阅读这些文章,我真的是不断学习,减轻恐惧,改变自己,及时调整好心态,理性面对孩子,帮助孩子康复。

 

按刘承洛说的,我们做家长的一定要深刻反省自己,孩子患病和家庭关系、家庭教育是分不开的。虽然孩子以后的成长经历里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我坚信,我们一定会战胜疾病,迎接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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